阿朗这边也在开车跟。
直到有人蹙眉,“沈医生怎么往傅家老宅方向走?”
阿朗压着唇,沈清欢并不知道先生背景,刚刚先生也只说带她回医院,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正想着,迎面一辆张扬的红色轿跑驶过,驾驶室内的那张脸熟悉无比。
他眸光一凝,吩咐道:“掉头。”
“不跟了?”司机确认。
“沈医生在前面那辆车内。”
他亲眼看见,绝不会有错。
“不太可能。”司机实话实说,“我们一直都在跟前面那辆目标车,它全程上下没停过。”
阿朗冷声,“你在质疑我的眼睛?”
他从未看过沈清欢那一面,穿着黑色的皮衣,单手控方向盘,油门踩到最顶,声浪轰鸣。
张扬,挑衅,倨傲感十足。
阿朗甚至怀疑,沈清欢并非他们真正看到的模样。
她到底是谁?
司机方向盘一转,在前面的缺口处掉头。
花了五分钟,终于跟上那辆红色轿跑,操作人似乎察觉到跟踪,车尾一甩,忽然撞翻几个路障,迫使他们硬生生逼停。
司机气愤的猛拍中控,“操!”
话音刚落,阿朗的手机响起。
傅闻洲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找到她了吗?”
“没跟上。”阿朗顿了顿,“先生,沈医生……可能有问题。”
她当然有问题。
明告知过孟家的风险,沈清欢却根本不听。
傅闻洲让他继续找,派更多的人出去。
这时,林伯擦了擦额头的汗,把那本收得好好的小红本放在桌上,“先生,突然要结婚证是有什么用处吗?”
冰火两重天的傅闻洲,语气稍显刻薄,“离婚。”
林伯表情一慌,“这……”
傅闻洲看他一眼,长指点着那本结婚证,“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