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的家居服衬的人像只手感极佳的兔子,一阵风吹过,发丝拂落,颈侧的红痕还残留着之前的痕迹。
“沈清欢。”傅闻洲喉咙轻滚,声音微哑地叫她名字。
面前的人毫无所觉,呼吸均匀绵长。
他俯身将她抱起,女孩温热的脸颊靠在他肩上,浑然未觉的深睡。
路过客厅茶几,傅闻洲看见自己空着的牛奶杯,什么都明白了。
沈清欢还是把那两颗安眠的药放进了他杯里。
但是她却喝错了。
在讲电话的时候,意外分心,马失前蹄。
把她放在床上,女孩莹润的唇不小心擦过颈侧,傅闻洲定了定神,热意如野火燎原,忽然一发不可收拾。
快要褪尽的暗红被齿尖加重,沈清欢在梦里蹙了蹙眉,却觉得眼皮有千斤重,根本醒不过来。
迷糊间,耳畔的吻亲得她腰间发软。
傅闻洲低声哄,“张嘴。”
她下意识放松,两人交换了一个潮热的吻。
……
清晨,沈清欢醒来时,刚抬起右手,酸麻直接从手腕往上窜。
她微怔几秒,“这才多久没戴过手链,几颗水晶就压成这样了?”
另一边,隔着过道,床上的人睡得很沉。
沈清欢忍不住扬起嘴角,看吧,安眠药还是有用的。
刚迈开两步,忽然大腿微痛,去浴室的时候才发现,两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
她这才想起,昨天好像在阳台讲电话,然后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打扫的阿姨临走前还提醒她进屋,估计那会自己困得不行,撞到哪了。
沈清欢打了个哈欠,去实验室的路上忍不住和鹿悠悠分享:【人真的不能太累,我感觉这几天记忆有点断层。】
鹿悠悠抢答发言:【少做。】
沈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