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车停在酒店楼下。
傅闻洲按着向晚玉留下的房号一路上去,碰巧遇见酒店经理,她笑了笑,“傅先生,柯总知道您在这,特地将总统套房留给了您,那边的海景视野更宽阔,傅太太已经先搬过去了。”
这声傅太太陌生又悦耳,他心情不错,并没有特意纠正。
只要沈清欢愿意,她迟早会坐在自己身边。
门卡‘滴’声传来后,沙发上的人难耐地哼了声。
旗袍版型贴身,前面的扣子被解,不,确切来说,是被硬扯开两三颗,露出一片白皙的脖颈和曼妙曲线。
沈清欢仿佛被人按进水里,呼吸微浅,嘴巴微微张着,大口地渴求着空气。
傅闻洲只被眼前的场景停顿一秒,紧接着迈步上前,直接托着她的腰让人靠在怀里,低声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话音刚落,意识被冲混的人抓着他的手,下意识勾着脖子把他往下压。
喉结被齿尖咬住的那刻,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
最后一缕夕阳消失,此刻夜幕垂落,华灯初上。
高空玻璃外的城市霓虹成了唯一光源。
沈清欢把他的手往后带,“难受……”
星星点点的热意成为燎原的烈火,一点点把他蚕食干净。
傅闻洲漂亮的长指划过那粒珍珠,轻而易举地挑开,拍着她背道:“没事了,慢慢呼吸,我找人来帮你换件衣服。”
沈清欢脸委屈地蹭着他掌心,汲取那点微不足道的凉意。
傅闻洲再迟钝也明白,她肯定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眼底冷意迸进,他刚准备吩咐门外去叫医生,唇忽然被人堵住。
沈清欢身上的旗袍自然分叉,纤长笔直的腿把身下的西裤蹭得发皱。
傅闻洲声音微哑,气息混乱地问,“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沈清欢没有睁眼,依靠着本能贴近。
好热。
像是掉进了一颗火球中,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好不容易来了一桶冰,解不了水火之急,但也要用够本。
傅闻洲根本推不开她。
喉底越发干涩,他就着那个吻将人紧紧扣在怀里,两手握着她的腿带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