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虽然是一座山,但和庙宇相接,远远就能看见大雄宝殿旺盛的香火。
他们走的那片被清场过,一路没有其他人。
沈清欢感慨完资本家的壕无人性后,又低头猛猛捡了些枫叶松果和花瓣。
这是最近很流行的捡秋玩法,回去后可以做点落叶画,冰箱贴什么的。
她在一边东淘西摸,另一边阿朗凑近,在傅闻洲耳边道:“先生,老夫人今天刚好在灵云寺。”
傅闻洲目光落在不远处,似在沉思,现在就见家长会不会吓到她?
不一会儿,沈清欢走累了,在一处亭子上喘气的时候,侧头问,“你对寺庙感兴趣吗?”
她有些不想走了。
傅闻洲顺势答应,“可以去看看。”
“这里我来过,让阿朗推着你去侧门那边,那里风景不错。”
“为什么不是你?”傅闻洲声音清冷,狐疑地看向她,“明明答应好过来,现在又想抛下我去哪?”
沈清欢无语,“我就算是老牛犁地也是要歇口气的好吗?”
傅闻洲忽然从电动轮椅上下来,“给你坐。”
沈清欢心痒但能装,“这不太好吧。”
“又没人看见。”他双手插兜,轻哂道:“就算被看见也是我自愿的,你之前不是说爬坡也是复健的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