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没抱什么希望,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等到有些犯困的时候,侧门忽然听见有人交谈,“您来了。”
男人声音清冷,“她人呢?”
“沈医生正在那边等家属来接。”
傅闻洲眉心紧锁,“单子我签。”
龙飞凤舞的大字落在知情确认书上,他推开门,沈清欢同时看来。
她眸光亮了一瞬,“周先生。”
下一秒,男士风衣盖在她头顶。
沈清欢面前一黑,身体却被余温捂暖。
傅闻洲看见她没受任何伤,放心地弯了弯唇,“为什么不打电话?难道准备在警局过夜?”
“那倒没有。”她把衣服从自己头顶扒了下来,头发乱蓬蓬的,“您是看上这包吃包住的单间了?”
傅闻洲莞尔,忍不住提醒,“先穿上,回去再还我。”
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路过女警,沈清欢侧头问,“还有其他人来过吗?”
“没有了。”
“万一等会有人……”她顿了顿,又自嘲地停下,“算了,应该不会来了。”
生活助理的态度就是那人的态度,是她不识好歹,竟然会把期望寄托在傅闻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