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感觉背后要让人盯穿了。
孟时序微笑,“祁小姐,幸会。”
副会长一脸看好的撮合,将两人往外推,“好了,年轻人,出去聊。”
傅闻洲要跟,他喊住,“你留下,这里安全,不用打扰他们。”
碍于祁宗铭和沈安念,他没再动,停在原地。
手机跳出信息,是沈清欢:【我去探口风,别担心。】
他眉目越发阴鸷,视线追随她去。
……
两人无声走了一段。
“怀上了吗?”孟时序开口,问的却不是身世。
沈清欢紧绷的神经忽然错乱。
“备孕不能饮酒,你今晚喝了香槟,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孟时序牵唇,笑着问,“那天的鱼,我留了一只最重的,养在池里,明天有空吗?”
她克制距离,步步后退,“孟先生。”
孟时序轻笑,“连学长也不叫了?”
他没有拐弯抹角,直接把身份点破。
沈清欢咬唇,“我希望你帮忙保密。”
“以什么立场?”孟时序把话题抛回,一切的温柔,和煦通通粉碎,唯有浓烈的占有欲,在黑夜中亮如星火,“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和程家在一条船上。”
沈清欢恍然大悟,“苏意安是你带进来的?”
只是程家,傅闻洲有余力应付,就算加上孟家,吃力,但依旧有赢面。
可要是叠上祁家,她的新身份,立场,种种因素,会成为最大阻碍,到时候她不得不二选一站队。
沈清欢后知后觉,背后凝结一片冷汗。
她几乎肯定,“你确定要和程家合作吗?”
“今天不谈公事。”孟时序迎着风,和她并肩,“那边的人都想看我们谈点私事。”
“我结婚了。”沈清欢不留情面。
她是很珍惜这个学长,但远没有比傅闻洲更重要的地步。
在学校,当时同一社团,孟时序确实给了底下的社员颇多照顾,甚得人心,她敬他,尊重他,但并不爱他。
以至于后面他带着异样情愫,沈清欢一开始差点觉得自己自作多情。
之前的温柔是教养,后面的温柔来的太过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