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无语,“我和孟时序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二期延了一天,再多延几天也行。”他唇角带笑,笑却不达眼底,“不然我前脚昏迷,后脚你马不停蹄出医院私会。”
“我看干脆不用治了。”沈清欢的嘴镶了新刀片,20K金,刀刀刮人,“现在把你锤死,省得你夜长梦多。”
他吃醋发疯,赌她心疼。
她见招拆招,掀翻他的绿茶摊。
之前有甲乙方的名头横着,沈清欢再无奈也不敢造次,现在今时不同往日,她翻身当家做主,把他吃得死死的。
傅闻洲表情一怔,抓在她手腕的力道收紧,把人拽进怀中,戾气冲天,“你敢?”
“耽误了最佳治疗时期,结果和锤死没差。”沈清欢长睫一眨不眨,迎上他的目光,“到时候你前脚病逝,他后脚就在灵堂跟我求婚。”
让他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沈清欢,你是不是欠……”末尾那个字没说完,手机又震了起来。
傅闻洲抓着她按在怀中,没放,把屏幕捞过来丢在面前。
孟时序今晚格外的执着,信息再度发来。
傅闻洲脸色漆黑,犹如关公。
他是真的动了气。
沈清欢勾唇,屏幕一划,当着他的面反拨回去。
另一边,孟时序看着来电若有所思,三秒内接通。
傅闻洲搂在她腰上的手发紧。
沈清欢一切如常,笑着打招呼,“学长,信息收到了,不好意思,刚刚有事,现在才腾出空。”
“温泉这边,过几天他们抽水库捞鱼。”孟时序声音温柔,“大的几十斤都有,准备摆全鱼宴,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