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没急着反驳,她不是没来,是来得晚。
高二的时候才开始,不像沈星冉,初一的时候就有初潮。
翁惠那时候急着讨好她,根本没时间管自己,又怎么会在意她的身体状况。
但是,石女这个名头,已经是第二次搬出来说了。
她脸色变幻复杂,翁惠以为被戳中心事,又压低声音安慰,“这件事我和你爸早就知道了,你出生后,他为了沈星冉,才那么点大就把你带走做过全身体检。”
直白来说,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可用的部分,以后再无偿供给沈星冉。
“我不在乎,大不了离婚。”沈清欢不动声色,“时间不早了,林伯,送客吧。”
她找到了关键节点,没心情再应付。
翁惠一离开,傅闻洲从楼上下来。
“我在想,当年是不是真的抱错了。”沈清欢顿了顿,憋出一句话。
沈天磊为了护住沈星冉那条命,花的代价多了去了,不可能找的机构是什么下三烂无证经营。
既然白纸黑字出过报告,绝对没有误诊的可能。
除非……
从那之后,检查的婴儿换了个人。
傅闻洲从来不让她的话掉在地上,揉了揉她发顶,“发什么呆?实在想测,这两天找人把他们打晕,提取几根毛发有什么难的?”
“好暴力。”她露齿轻笑。
傅闻洲揽过她的肩,恣意散漫,“都是为了谁?”
“为了我。”她手勾住他脖颈,把人往下拉,吻了吻薄唇,“但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