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马场的温柔沉醉仍像在侧,小王爷正血气方刚的年纪,恨不得马上得到,他又清楚必须克制自己,留到新婚一夜。这小丫头什么也不懂啊,他心里又好笑。第二次一亲芳泽,他的小丫头,总有那么一天。
沐浴更衣后,又去书房见王爷。王爷随即问:“棠棠马场可有受伤?
小王爷为王爷恭敬上茶,回:“没事,只是睡了一路。”
王爷便换了话题,又谈了些北疆的事,一直到晚饭时间,嫲嫲报小郡主唤不醒。王爷担心,命人请大夫。
隔着布帘请完脉,大夫缓声说:“郡主上次伤了神,一旦情绪起伏,心神不宁,容易昏睡。服些安神的汤药,便可无事。”
王爷看了一眼小王爷,挥手让大夫退下。小王爷躬身,低声说:“是孩儿没照顾好小师妹。”
王爷淡声说:“注意分寸,不要给这丫头太大压力。”
小王爷答:“是。”
王爷何尝不知小王爷心思,守候多年,这女娃儿迟早是他的人,男人的占有欲岂能忍,而小郡主并不解男女之事,自是有一番折腾。
林胜在府外别院养了几天伤,但一直有他的人暗中通报王府消息,马场之事,大夫请脉,小郡主昏睡,件件听来,林胜一言不发,砸了一屋摆设。
佟姐立于一旁,心下清楚何事,由他砸,并不加阻挡。小郡主是他最大的不甘,亦是他布局良久最想得到的人。
身份有别,他在王府中似仆非仆,无法与小王爷竞争一番。伴小郡主十年,他压抑自己十年。
看着她长大,撒欢,那精灵可爱的面容,散发香气的小身体,和无数次他都想吻下去的粉嫩唇齿,总有一天,她必须委身他人。
发泄过后,佟姐拿过药箱帮他换药。背部已结痂的鞭痕又再爆裂,血色模糊了一片。佟姐一一清理一遍,重新上药,低声说:“主人若无更好的办法,就只有先保住自己。”
林胜不语。隐藏心思与实力,是他习惯的生存方式。只有隐忍。
良久,林胜哑声问:“南郊的别院进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