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昭昭的电话响起来的时候，她正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许与星。

对面的许与星神色很平静，可是那双漂亮的眼睛已经盈满泪水，他的眼底，猩红一片，像是地狱里燃烧的烈焰。

他散发的恨意浓烈的像是想要烧毁整个世界。

方昭昭隐去了一些可能刺激到许与星的细节，只说因为当初车祸，清欢作为求秦玉救他命的代价，去的那边。

她不说还好，说了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许与星的恨意达到了顶点。 史上最贪崇祯

方昭昭正筹措着不知道怎么开口，许与星双目失去了焦距，他像一个活死人一样看着昭昭，“车祸，也是他设计的。”

秦玉真是好手段，设计自己车祸，诱骗清欢自愿去她身边。

方昭昭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谁？”

许与星看着她不出声，方昭昭看他冷厉的神色忽然就明白了，“秦玉？他干的？！”

如果是这样，那她就能理解为什么秦玉在时间到了之后还不肯放清欢走了。

他从一开始，就冲着清欢去的，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放人。

“可怕！”方昭昭喃喃自语，这样的心机，这样的手段，“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