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这种情况,女方有心有财,还能同时纳好几个夫侍,乐不思蜀。
“怎么?刚才给我分析那么一大堆,这会轮到自己,就不愿意赘给我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没意思,没意思。”
宁烟作势就要伸手推开元卿,刚伸出手,手背就被人摁住,制止了行动。
他凝眸,眸色幽深似海的看她,“阿烟赘我……可以,聘礼呢?”
宁烟噎住,她这个一穷二白的软饭女就剩条命了,哪来的聘礼?
“男人,不要太物质了!只要你现在跟了我,待我往后加官进爵飞黄腾达,贤夫扶我青云志,我还贤夫万两金。只要你待在家里安心相妻教女扶持我,以后富贵多的是。”
她用教育的口吻,连饼带pua一起画给元卿。
“想要成为将军的男人,就要在她还是个小兵的时候赘给她!懂了吗?”
元卿看她一脸严肃,掩下眼底笑意,“嗯,懂了。”
他本就不需要聘礼,他的灵石多的堆成山花不完,哪缺宁烟那两个三瓜两枣?
……只是,想在别的地方,要一些更多的好处罢了。
他手指抚上宁烟平坦的小腹,那里仍旧没有任何起伏,不似有孕之相。
“阿烟,两个多月了,可以重一点了吗?”元卿抱着她低声询问意见,软香在怀,难免意动。
宁烟被他藏在衣袍后的暗器威胁,想到兰暃下的毒蛊,谨慎心痛往后退了点,疑惑问:“什么两个多月了?你在说什么?”
元卿道:“阿烟不是怀有两月身孕了吗?”
“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我怀孕了?”
元卿陷入沉思。
那日找到她时是在那处竹屋前,她撑着树墩大吐特吐,他又联想到前些日见到严昼脖颈上的红痕,猜想她怀了他的孩子,那时问她她没有正面回答拒绝,现在看来……是他误会了?
“你不会是看我那天在吐东西,以为我怀孕了吧?”宁烟想起这茬,她那天光顾着对他的到来意外了没有答他话,他就是那个时候误会她的?
“……嗯。”
宁烟勾起他一缕发丝圈着玩,猜测他估计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道:“仙君,你不会也不知道衍山门炉鼎无法生育吧?”
这个“你不会也”的信息量很微妙,侧面表达出曾经有个人跟他犯过同样的信息误差。
子嗣对他来说无足轻重,元卿爱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宁烟,不是孕育子嗣的孕袋。此前以为她怀有别人的孩子,他自觉该肩负起应有的责任,只要是她的,他都愿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