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烟才不会陷入自证陷阱,邓燕儿摆明要陷害她,她才不要被人牵着鼻子走。
“在回答之前,我还需向她求证一些事。齐公子觉得呢?”
齐灿颔首,“可以。”
得到允许,她在桌底回握了下江芮紧张的手,目光直直落在邓燕儿脸上:
“邓燕儿,你先说,你怎么证明手镯是我偷走的?如果我偷了手镯,那我问你现在手镯藏在了哪里?”
邓燕儿自以为早有准备,“手镯是我娘亲所留,她人已去,再无凭证。你将我手镯偷走后,藏在了褥子里头。前几天我看你晚上鬼鬼祟祟,就发现你将我手镯偷走了……”
宁烟笑了,这点智商都没有就敢泼人脏水。
“哦?你既然知道我偷了你的镯子,还是亲眼所见,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当时将我抓个现行?那时不也是齐公子当差么?”
被点到的齐灿摸了摸鼻子,没有言语。
这宁烟怎么智商突然上线了?邓燕儿底气不足,一时声音小了下去。
“你……当时我念着我们同入宗门的情谊,没舍得拆穿你。”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舍得了?心里过意不去,还是有意陷害?”宁烟神情转冷,“邓燕儿,你当其他人都是傻子吗?”
宁烟看向齐灿,语气轻快有力,无端令人信服。
“手镯若是我所偷,我心中定然日日不安,绝不会将其放到一个地方一放就是三天,任人拿捏把柄。你们修士不是有一个东西叫验真石么?我可以经受测验。”
她这么言之凿凿的一说,众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江芮更是不平,有些人就是皮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