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谁?她神色一变,眸光发狠的朝宁烟看去。

是不是她?她之前陷害过宁烟一遍,所以宁烟那个贱人想要蓄意报复她!

但宁烟苍白面无血色的脸,和血肉模糊的后背又告诉她,她没有那个作案时机和能力。

一个蠢货,顶多装装无辜罢了,之前不还是被她耍的团团转么?

算了,邓燕儿收回眼神,眸光怨毒。她今日就吃了这个哑巴亏,反正,这个贱人迟早要死。

一个蓝色身影,飞快窜入屋内,夺过绣着刺绣女子手中的绣架,撂在一边。

她拉出一个凳子,坐在刺绣女子身旁,压低了声,“徐秀秀,你先别绣你那破刺绣了,我跟你讲,出大事了!”

蓝衣女子神经大条,这番动静不小,同时吸引了房中几人目光,宁烟自然也不例外。

蓝衣女子,正好是昨晚那些人里,唯一一个带了药粉还要给她用的人,名叫江芮。

冷不防被江芮夺过绣架的徐秀秀手一快,手指便被扎穿一个洞,冒出一颗血珠。

徐秀秀皮笑肉不笑,“你最好有事。”

江芮表情充斥着隐秘的兴奋,“我跟你讲,昨天那个谷裕长老跟另一个叫良安长老的人……天呐……老刺激了……现在都还没分开呢……”

“这事把宗主都惊动了,据说宗主过去时,他们还在……”

一根针,落在地面,清晰可闻。整个屋内安静的可怕。

看得出,江芮已经很想降低声音了,奈何过于兴奋,越说声越大,屋内几乎所有人都听了个全。

罪魁祸首宁烟倒是一派坦然,只是在心里感慨了一下系统情毒丹的强大,两个老头子估计得狠狠喝一壶了。

平时爱折磨别人的两个人,现在互相折磨……真后悔,她昨天看戏只看一半。

徐秀秀扯着线捡回针,眼睛亮了亮,手指都不疼了,“那我们是不是,就不用再去被分给别人了?”

谷裕长老是主管宗门炉鼎分配的长老,如今出了这事,她不禁生出谷裕被免职的期待。

江芮听完,毫不犹豫打破了她的幻想,直言道:

“那你想多了,我们都被卖到这了,那些修士什么德行你不清楚吗?就算走也得留一捧骨灰。我为了打听这消息,还让那个恶心玩意摸了好几下手,现在还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