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雨村不愿意提那些糗事,耐着性子说:“你再想想辙,要是能取下来,老爷就把它送给你!”
“真的呀老爷!”花玲惊喜地说,心中盘算着这么大金箍怕不是能换几栋好宅院,到时离开这风沙大的西北,再找个年轻郎君过日子。
她翻找出一个绣花针,准备撬个空隙进去,未果。
贾雨村看到针就想起展平,心里发怵,让花玲再找个像样的东西。
这回花玲找了个刨锛,是家人日常修理家居杂物的工具,也难为她能给翻出来。
贾雨村看着害怕:“你要干什么?”
“砸呀,这东西石头都能刨出个槽子来,我不信弄不下这个宝贝。”花玲握着刨锛紧了紧手指,准备发力。
一股无名火上头,贾雨村一把推开花玲:“给我滚!”
花玲被推个趔趄,委屈地说:“老爷说的取下来给奴家,这又反悔了不成!”
“我是真想给你,可也不能把老爷的脑袋给刨烂了呀,以后再说吧!”贾雨村烦躁地戴上官帽,把金箍藏了起来。
......
宋江回到客栈,掌柜哭丧着脸迎上来,指着院子里的一棵参天大树说:
“与你同行的那位客人把这树打了好多拳,你说这树已有百年了,我爷爷在时就在树下乘过凉,无端被打还是第一回,我让他住手,他就拿牛一样的眼睛瞪我,我也不敢惹他,客人如果嫌小店不好,大可另寻去处。”
宋江抱歉地说:“我那兄弟脾气是急了些,我替他陪不是,如果店家不愿意留住我们就搬走也可,刚刚知府贾大人委任我为本州的同知,本也是要分发一所房子的。”
掌柜的一惊:“客人说的是刚来环州替了种大人的新知府?”
“是啊,我这次来就是投奔他的,我们是过命的交情,他今天还邀我住到府里,用了好多衙役都没拦住,我不喜欢衙门里头束缚,还是住在外面的好!掌柜啊,我们结一下账目,我和兄弟这就出去找房。”
“别的呀同知大人,环州城里没有比我家客栈更舒适的了,你就在这里住着,现在是淡季本来也没多少客人,我给你们调三间上房,不加房价的。”
掌柜热情挽留,宋江犹豫道:“只怕我那兄弟又来发疯,惊扰店家。”
“没事没事,不就一棵树又打不坏。”掌柜的过去对着树踢了踢说:“结实着呢,不瞒客人说,我爹以前是习武的,就拿这树练功,全环州没有比我这树适合练拳的,让你兄弟没事就来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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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连连称谢,掌柜的已经张罗着让伙计给挪腾房子,请他们去上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