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要记得对人解说,本将军不好女色,只在老家有一房正妻,侍奉父母,没有什么外室如夫人,今日听得师妹鲁莽,已将其捉拿关在军营,原是要重罚,既然梁主事替翟家说了不追究,我就责罚一顿放了她,让她自去闭门思过!”
梁旭自无不可,又是一番告罪表忠心之后退去了。
燕青这才跳出来:“师兄果真是胸有韬略,几句话就把事了结啦!”
“此话不要再提,我们还是说说红娘会,这才是个要紧的事!”赵子龙抓抓头发,此事确实让人挠头,他不怕千军万马,就怕这藏在暗中的对手,人家对自己看的分明,自己对他却毫无所知。
燕青拿着图像端详一会儿,惊讶地叫了一声:“这好像是南星所画!”
“什么南星?”赵子龙问道。
“嗨,就是摘星楼的那位南星姑娘,刘封追着打听的那位。”
赵子龙想起昨晚的酒宴:“哦,是那个南星,莫非是你让她画的?”
“没有啊,只能说这姑娘记性好,那么一会儿工夫就把我记住了,这纸我有印象,是她案子上的东西。”燕青捻了捻,又放在鼻端嗅了嗅。
“这味儿有些怪怪的,却又不像那里的东西。”
展平笑道:“在一个杀手身上揣着跑了这许多日子,你还想让它有什么兰麝之香吗?”
赵子龙看着燕青饶有深意地说:“看来是你睡去的时候被他画了像,你却毫无警醒!”
燕青大叫冤枉:“哪有!那天吃了点东西也没问出什么来我就走了,她上哪里看我睡觉!”
“好像你对刘封说的不是这样。”
“我对刘封说什么了?”
确实,没说什么,都是别人自己意会的。
展平审慎说道:“摘星楼定与红娘会有关系,你们看,与凌振会面的关键人物去了摘星楼,然后凌振就来了这里作案;而燕青兄弟去摘星楼也是为了查这个人,不知怎么被看出了行藏,就被那歌伎画了像,被杀手追了上来,把这些莫名其妙的事串在一起,就得出一个假设:玄德公的船被袭,与红娘会有关,秘密就在摘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