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又一次拍了桌子,等堂上静下来,唤道:“甄无趣出班!”
甄无趣也学着展平跨前一步,文聘问:“展平说的可是实情?”
“没错!”
“你且说说这银子的来历。”
“甄某数日前来到此地,囊中羞涩,便将家传的一块小玉在解库当了十五两银子,交给甄某的总管展平保管,这里是当票,你可以查看。”
甄无趣从怀中拿出当票,由军士接了呈上,文聘看了一眼又让人还给甄无趣,说:“确实是十五两,可笑的是‘千两黄金’之说也有人相信,樊城这解库能拿出这许多金子吗!”说这话时特意看看姚家兄弟,不出意外地看到两张比苦瓜还苦的脸。
“那么,展平擒住的第一个贼,你可看到?”文聘本以为这一问没啥意义,对方必是统一了口径,孰料甄无趣却说:“不曾看到,那个时间甄某已经入睡,所以,甄某知道的,还没有马提辖早。”
文聘觉得,展平还有些油滑,甄无趣却是有一说一,更让人相信,便问:“你觉得那个贼是谁杀的?”
“是第二拨贼人!”
“证据呢?”
“证据就是展平说的是这样,而甄某相信展平!”
算了,文聘不想问他啦,老实人固执起来,也是毫无道理。
“庞统出班!”
文聘对着庞统的态度就柔和了许多:“凤雏先生难得在此见面啊,如果你当初应我所请,今天在这审案的就该是你啊!”
“文将军说笑了,士元一介草民,有何德能劳将军动念!”
“过后再叙,听说你自制罗网,拿住一个行窃之人,家园使上行军布阵之法,先生未免大材小用啊!”
庞统道:“本是防恶邻的,捉贼纯属意外。”
“好吧,鲍蒙权已搬走不再与你为邻,你说说对新邻居的评价,还是恶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