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永掏出两粒药丸:“这口井是枯的,喂他这药再扔进枯井,让他睡上十几个时辰。”
“你们跑江湖都随身带着这种害人药吗?”
“药哪有好坏,看人怎么用,我卖药时有人睡不好觉求药,就让他服上一丸,对这厮不过是用两丸多睡些时候。”说着话薛永已经捏开阿福的嘴巴把药投进去,嘴里还絮叨着:“你这狗奴才跟着作恶,骗我有赏钱,我赏你药吃可是真的!”
展平觉得这个主意也凑乎:“好吧,给衙内也喂上药,省得闹腾。”
薛永卡吧着眼睛,像做错事的孩子:“没有了!”
处理了阿福,夜色已临,两人架着蔡衙内回锦衣坊,路途上遇到行人,展平少不得要说上几句:“没见过酒咋地,喝这么多,就该扔大道上不管你,让你醉生梦死!”
总算遮掩着把人弄回去,侯健开门:“这是哪位朋友啊?”
薛永得了宝似的炫耀:“知府家的衙内!”
侯健:“啊!知......”
嘴巴被展平捂住:“侯兄,小声啊,捅出去再来的就不是衙内,是他爹知府了!”
薛永也赶紧关好门窗,做一番检查。
侯健看清蔡衙内脸上通红的印记,猜到发生了什么,心脏乱跳,低声叫道:“你们为何把他带来,是要害死我吗?”
薛永安慰道:“没事,他晕睡着呢,不知道是你这儿,我这就把他眼睛蒙住。”说罢就动作起来,裁缝铺里布料边角有的是,被薛永毫不吝惜地一圈一圈缠满了衙内脑袋,只留两只鼻孔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