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撞过军官就向门口跑,刚迈出门槛,七八柄腰刀当头圈住,在肩头四面八方有如枷板,只要一动就是个窟窿,只得任人捆绑。
军官过来先给他个耳光泄了愤,才让人带走,一边畏畏缩缩的掌柜偷眼看着这一切,暗自叹了一口气,这位张爷,真是自作自受!
适才在江滩,张横见兄弟和对方打和,心里这口气没有出来,很是郁闷,主动提出去龙门大客栈吃酒,自有他一番算盘。
他让掌柜的在酒里放蒙汗药,掌柜的先是不肯,说没那东西。张横揭他老底:“你以为张爷不知道你这黑店,给客人酒里菜里常常掺兑蒙汗药,让本来想打个尖就走的客人,困倦来了只能住到你店里,敢不听张爷的把你这腌臜事散落出去,看谁还敢来!”
掌柜的连连作揖认怂,他虽不以为自己是黑店,但增加客流的小手段确实不能外泄。
张横让他只在酒里少放一些,毕竟喝酒的还有他兄弟,不要喝出大毛病,只要把甘兴霸这一行人都喝倒了,他趁人不清醒每人给打个嘴巴,这心也就舒坦了。
......
“说这话已经过去三天,账房听说后就去了牢狱,千万央告也不得见到东家,只好让渔牙先关了门,他去揭阳镇上找那些和东家交好的朋友,看有没有办法搭救。”
渔牙伙计把各个渠道听来的事都讲了出来,展平和侯健听的也是直叹,侯健铿锵有力地说:“张顺必须救出来!”
展平闻之动容:“患难见真情,侯兄果然是梁山好汉!”
侯健赧颜道:“我与他倒是没什么交情,做过两次衣服而已,不救他出来,我是担心衣服钱没人付!另外,你说的‘梁山好汉’是什么意思?”
对了,侯健现在就是个江西裁缝,还没机会加入梁山黑社会。
“唉,山东境梁山上的一帮有名气的好汉,现在被个猴收编搬泰山去了。”
“猴?变形兄又拿我打趣!”
变形兄?哦对了,自己诨号变形金刚,展平说:“不敢,这里的事一时半晌也说不清,还是说说怎么救人吧,侯兄可有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