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新仓库废弃了好些年。
顶部的铁皮板子破了几个口子,天光闪过后伴随轰隆的雷声。
谢繁星缩在角落,瞬间惊醒。
手腕绑上了绳子,结扣复杂想要解开需要花点心思。
幸好身体的力气恢复了大半。
车里熏香的药性应该已经散去,那种药让她四肢发软,甚至对熏香的味道有点上瘾。
环顾四周,仓库里堆放着一些铁皮箱子,还有废弃的钢筋棍和一些塑料制品。
几个男人围着一张方桌喝酒打牌,闹出的动静被雷声盖了过去。
趁他们没有发现,谢繁星极尽所能的反手,去摸索绳子的解法。
背对着谢繁星的高个子男瘦得像竹竿子,摸到一手坏牌啐了一口。
“他奶奶的,让我们守在这里算什么意思?一开始和万家大小姐明明说好的,我们负责轮这个小美人,其他事情不需要我们掺和。”
“现在好了,上面多了个接应的人,美人碰都不给我们碰一下,还要我在这种鬼天气等他过来接应。”
为首的刀疤脸摔出一张牌,瞪了竹竿子一眼。
“不怕死就闭嘴。”
“万小姐的胆子也是那个人给的。”
“那个人答应我们干完这票,带我们偷渡到缅北再干票大的。”
“无论如何,这个女人我们碰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