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征,男,二十三岁,未婚,父母是……”看着“平板”上的信息,贺渝终于确定了陆远征的身份,站起身露出笑容,对着陆远征伸出手,
“你好,我是你的未婚妻,贺渝,二十岁,目前在读博,不过马上就能毕业了。”
陆远征不太在乎这些,点点头,就要伸手去替贺渝提箱子。
“走吧,爸妈已经在家等着了。”
“哎,不忙!”贺渝拉住了他。“我,我面钱还没给。”
贺渝说到最后,声音慢慢变小,她还是很不好意思的,第一次和未婚夫见面就要叫人家帮自己付面钱。
陆远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有告诉她面钱他已经给了。
“你身上没带钱?那你是怎么过来的?”
陆远征确实很好奇。
贺渝小脸红通通的,不敢和陆远征对视“我接到父亲的消息就和研究院的人打了请假报告,我告知他们我要去哪儿,他们会事无巨细的给我安排妥当的。机票和车票都是他们给我买的。我身上从来就放不下钱的。”
贺渝身上揣不了钱这件事已经是只能以玄学来解释。无论是磁卡还是现金,放在贺渝身上不是会丢便是从哪来在哪待着。贺渝身上从来揣不得钱。
这次陆远征都做好准备去挂失补办了。
但有些事情是不能压着的,虽然表面看着风平浪静,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但实际……
这天,陆远征训练完回军属院,刚走到楼下被人告知:贺渝下楼一个脚步不稳,从楼梯上摔下来磕到头昏过去了。
也不知道贺渝是什么时候摔下楼的,也没听到什么声音,还是楼上的下楼路过楼梯口才发现,连忙给送到医院去了。
哪个医院?自然是区医院。
本来是要送到军医那里,离得近嘛,但军医简单检查了解情况后还是建议将人赶紧送到大医院去用仪器好好检查检查。
贺渝不知从几阶楼梯上摔下来的,身上倒是没什么地方见血,最严重不过是身上被摔出来的青紫淤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