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掣一想到慕澄还了他整整五千元钱,他心里就堵得慌。
顾昀掣将6元钱放在工人手里,“你的工费。”
慕澄还要拉扯却被顾昀掣扣住了手腕,他语气透着不耐,“你非要跟我分得那么清楚吗?”
她往后退了一步,她甩掉顾昀掣的手,“就算是朋友,我也不好要你破费。”
“我有钱啊,整整五千块的巨款。”
委屈透着愤懑的话语在一脸表情受伤的顾昀掣嘴里说出来,听得慕澄觉得她要是再说重话,眼前的男人怕是要碎了。
慕澄盯着他看了看,便猜到他应该没看到西服内侧口袋的那颗红心。
顾昀掣做事情利落又快,因为有一块墙皮被磕掉了,他抚了抚墙,“这个周末,我过来,帮你把墙修了。”
“你还会刮大白啊?”
慕澄觉得有些夸张,若不是顾昀掣上的军校,以他家的条件,他就是标准意义上八十年代公子哥,就像秦宴一样,甚至比秦宴还要“公子哥”。
顾昀掣偏头,闷笑出声,“呵,奇怪吗?我会画画,会画画的,都会刷墙。”
慕澄翻了白眼,就见云秀走了进来。
她看房间都已经收拾好了,她歉疚地说,“慕澄,我有点头晕,中午你和顾团长做饭吧,我还吃点好的,能不能吃烧烤呀?”
头晕也就算了,头晕吃点好的,慕澄也能理解,可是头晕想吃烧烤是什么意思?
“云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