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犇说着,给每人都倒了一盅。
众人捧起,遥遥举杯,尔后小心翼翼送到嘴边,啧啧两声细品……
“好酒,果真是好酒!”
“我可真羡慕你,找到那么好的主家,还赏你这等好酒。”
“你们不比我好?在王府公子手下做事。将来前程少不了。”
梅犇并未说出他还得小公子指点武艺和能随时翻阅兵书的事。
毕竟三年之后的事,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万一他又考不上,没得坏了姑娘公子的名声,说他们教出个烂泥扶不上墙的。
梅犇这么一说,几个跟着赵魁做事的,又纷纷生起几分优越感。
“不若我跟我们主子说一声,让你也来?”
“还是不了,你们那里不能带家眷,我现在能和我娘在一处,能近便照顾到我娘,我再无所求的。”
有人便说梅犇儿女情长,这般受家庭所累,何时能出息。
梅犇只是笑笑。
隔日在赵魁手下做事的几人在训练休息时,又说起昨日同梅犇在一起喝的那等好酒。
还在回味。
给赵魁和五皇子听到了。
五皇子笑道:“季姑娘倒是个大方的。那等好酒竟舍得赏给下人。”
想起她那在乾清门当差的弟弟,笑着摇头,“她那弟弟也是大方的性子,听说常会带一些吃食分给侍卫们。这无名酒,听说乾清门和乾清宫的侍卫都有幸尝到。”
他父皇会知道这种酒,也是从季安冉那里了解的。
赵魁嘴角扬了扬,“她确实是个大方爽利的性子。我祖母多次夸她。”
五皇子斜他一眼,“那你还早早把人定下?真要被别人抢了,我看你去哪里哭。”
“不会。”
“不会?你这么笃定?”
赵魁笑笑没有说话。
祖父虽拖着没让祖母去下聘,但祖父的意思他明白,也不是真心想拦,只是想看看上头什么意思。
若是上面干涉,那祖父可能会铁血手段干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