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被他说得眼热,哪个男子不好酒?尤其是练武的热血男儿。
“哪里有这等好酒?”
“三公子可否帮我们寻来?”
“是啊,我等来京城这么久,还像个乡下人,就指望三公子带我们开开眼界呢。”
顾少晏摇头,一副高深样,“那酒量太少,价又高,这眼界我是没法带你们开了。”
“价高?能有多高?”
顾少晏伸出二指晃了晃。
“二两金一两酒,你们说价高不高?啧啧,我还是从别人那里偶得一两,那滋味是真的好,饮之不能忘。”
嘶,二两金一两酒?
天上的琼桨玉液?喝了能上天?
“可不是能上天。”顾少晏起身,作势要走,“行了,你们继续练,不耽误你们上进。”
“三公子别走啊!”
几人齐齐拽住他。勾起他们心中的酒虫,这要走,哪里能够。
“三公子告诉我们哪里能买到这样的酒。”
“二两金一两酒,你们也要买?”
苦口婆心,“你们来一趟不容易,银子还是要俭省着花。”
“多谢三公子为我等打算。”
虽有些肉疼,可这等好酒又不想错过。好似品上一品,也能融入京城贵人圈一样。
“贵是贵了点,但咱们吃住在府里,来时带的银子,也没花去几个。若能见识到这种好酒,将来回到族地,也能跟族人吹嘘一番。”
“对对对,就是这样。”满眼希翼看向顾少晏。
顾少晏心里暗乐。“行吧,我帮你们问问看。便这是别人的私藏,我也不好多讨。”
几人齐齐拱手,“劳三公子费心帮我们问一问。”
直走到不见人之处,阿年阿吉还张着嘴巴,久久不能合上。
阿年朝顾少晏竖了竖大拇指:“公子,你是这个!”
阿吉有些心软,“公子,这会不会有些不好?”哪能骗自己人。
“有何不好?本公子是什么人?”
“公子是什么人?”
阿年阿吉疑惑,不知他想说什么。
“笨。本公子乃二甲传胪,又在御前当差,多少人捧了金啊银的请本公子指点,本公子都懒得多瞟一眼。”
啧啧两声,“你俩知道多少勋贵请本公子去调,教他们的子孙吗?本公子若是收束修,你们猜能收多少?”
“那必是不少。”
“所以说啊,本公子一没收他们束修二没收他们孝敬,不过一二两酒,有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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