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
“去梧州。”陆司珏抬眸看了看远处的朝霞,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忧愁。
“只怕燕京城的天要变了。”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殿下。”
尘土飞扬中,一名身着劲装的探子匆匆而至,面色凝重,手中紧握着一封密信。
他翻身下马,跪倒在陆司珏面前,颤抖着双手呈上信件。
陆司珏缓缓展开信纸,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消息令他眉头紧锁。
“怎么了。”苏皎皎见陆司珏自从看了信件就一直眉头紧皱,她忍不住上前握住陆司珏的手腕。
“父皇病重,藩王动乱。”
陆司珏眉心紧蹙,“礼王佣兵自重已在崇州自立为王。”
“我们必须尽快出发了。”陆司珏看向苏皎皎,从那黑衣劲装男子手里接过马匹,揽住苏皎皎翻身上马。
此刻天刚微微亮,远处守城的士兵刚打开城门,一到残影快速掠过他的眼前。
守城的士兵伸手揉了揉眼睛。
“刚刚是他眼花了,怎么感觉有人过去了。”
“奇怪。”士兵嘀嘀咕咕着。
陆司珏与苏皎皎日夜兼程,终于在两天后到达了梧州。
“终于到了。”
日夜兼程,苏皎皎早已经浑身疲惫,此刻看着那古老熟悉的牌匾脸上难得露出笑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