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个粥。”
“别的呢?”
“都可以。”
周岑拿他没办法,“好好吃饭,哪有正餐喝粥的。”
“一切都听家主的。”
“别闹了,你快去,我也走了。”
季倏乖乖点头,哪还有一点蔫儿,简直就是开春的四季花。
周岑将目光投向窗外,只看见一个纠缠在原地的呆人。
周岑沉思了半晌,果断转过目光不再看他。
果不其然,季倏瞬间就清醒了。
秦博一实在忍不住笑,开出一段距离成功笑出了声。
“秦叔?”
秦博一抱歉道:“家主见怪,就是觉着家主你再多看一眼,季爷说不定今儿又要请假了。”
说完,秦博一又将脑袋往后靠近了一些,笑着问:“家主打算什么时候和季爷扯证啊?”
周岑想过这个问题,是季倏送他那枚银戒时就深思熟虑过的,很久,他的声音才响了起来。
“一切尘埃落定或顺其自然。”
秦博一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他以为以两人腻歪的程度怎么也要提上日程了,虽然大家都是同一个性别的,但现在的年轻在意的那可多了,他原还想参谋参谋去指点指点自家那个,别到嘴的天鹅给放跑了。
这要跑了,那就真的没人要咯。
秦不诣落到三十好几还没成家,秦博一已经不挑东看西了,再说了,一辈子能得一个知冷知热的爱人,已经很不容易,爱情不一定要用“男女”去界定。
“其实也不需那么正式,想起了什么时候祭祖刻个碑比那什么红本本有用多了。”
说着,车载收音机忽然弹出一条加急快报。
"据本台报道,市中心附近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
“最近交通事故怎么这么多,一元,咱们开慢点…不争那一时半会。”
“好的,秦队。”
周岑眉头微微皱起,不知道在想什么。
渐渐的,车窗蒙上了一层霾,看不清,也让人想不通,出事地点在市中心,影响肯定是有的,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行动一旦开始便没有了回头的余地。
尘埃落定的诱惑在指引他,周岑不想再顺其自然,如果一定无法脚踏实地,那他就只能照着模糊的影子一笔一画落成现实。
铸就世界之门,完成梦里的指引,是他对这枚银戒最大的爱诚,哪怕倾尽全力,他也不要留下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