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声干雷闷声乍响。
病房内,某人忽然瑟缩了一下,虽然幅度极小,但在同一张床上,又怎么会感觉不到。
“你怎么了?”
“没事。”说完他又猛地起身。
周岑鼻翼鼓动着,“你要去哪?”
季倏安抚一声:“要下雨了。”
周岑看到他是要去关窗,松下心神问他要不要开空调,毕竟这人一整天都穿着这身病服到处晃,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其实风只要大点就能把他吹走。
刚好换班的段石见听说了前半夜的事,不放心的来看看,刚好也听到了这话,便默默走进隔间打开了空调,然后消失在黑暗中,深藏功与名。
周岑期间只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逝,之后空调就开了,想到保镖的存在他便释然了。
季倏关完窗后也没再躺回原处,而是回了他的专属小窝,“晚安,小岑岑。”
“你怎么…”
“我睡相不好。”
周岑一脸莫名,见人又是背对着躺,像是睡着了,也没敢再叫,病房内因为一下变得寂静,先前那点涟漪早就散得一干二净。
没过一会儿,他也睡着了。
这之后,小护士杨双来了一次,是来拆针的,周岑那瓶已经挂得差不多了。
不意外的,周岑被闹醒了。
“怎么了?”
杨双轻声道:“做个留置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