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你说,夫人这次会原谅我吗?她会不会再也不想看到我了?”
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宋寒川身后的青云无措的眨了眨眼,一张脸皱成了一团,尴尬的挠了挠头,有些不确定道,
“应该,不能吧?”
男女之间的事太过复杂,他一个单身狗哪里会懂?
宋寒川苦笑一声,小声说了声罢了,也就不为难他了。
晚上,宋寒川想上床睡觉,可还没走到床跟前,他的枕头就迎面飞了过来。
被他眼疾手快的接住。
薄唇蠕动,刚想求饶,迎面又飞来一床被子,接着是褥子。
宋寒川:……
“卿卿,我……”
话还没说完,帐幔就一层层落了下来,隔开了二人。
要解释的话语卡在了喉咙里。
宋寒川深吸了一口气,心想,罢了,她还愿意拿被褥扔他,就说明心里有他,如今这般,不过是心里有气。
于是再不敢多言,老老实实铺好被褥,就在床边不远处躺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日,柳知意每日都会为宋寒川认真上药,监督他按时吃药,但除此以外,再不搭理他。
宋寒川每次只敢用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一口一口喝下她喂的贼苦贼苦的药汁,一声也不敢吭。
终于,五日后,柳知意有了好脸,他也身子大好。
本以为还要打地铺,就在这时,轻纱帐里钻出一只白嫩柔夷,葱管一般的手指缓缓撩起他腰间的络子。
朱红色的丝线在她粉嫩的指尖缠绕。
宋寒川呼吸一滞,不敢置信的缓缓抬起头,隔着重重纱幔,与帐中人儿对视。
女子半侧着身子躺在床榻之上,一只玉臂撑着自己的脑袋,水盈盈的杏眼无比魅惑,眼波流转。
轻轻一个用力,宋寒川就好似站不稳一般,身子倒进了帐内。
只是,在他的身子快要覆倒在女子身上时,就见女子身子一侧,躺在床上的同时膝盖弯曲,一只玉足稳稳的踩在他的肩头,止不了倒下的趋势。
女子微微抬了抬眼皮子,媚眼似笑非笑,
“相爷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