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我和雪儿都是我的妹妹,大哥不希望看到你们自相残杀,你能明白大哥的良苦用心吗?”
沈辰溪皱眉不悦道,
“哥,你跟她说这些做什么?她早就变了,变得面目可憎,心思歹毒,哪里还是当初那个乖巧软糯的珠珠?”
“就是,沈凝珠,我怎么生了你这般狼心狗肺的女儿?早知如此,我就该一出生就将你……”
“够了。”
柳知意怒吼一声,挡在沈凝珠前面,胸口因为愤怒而不停地上下起伏着。
对着几人冷冷一笑,语气里满是阴森。
“我本以为,你们会识趣,未曾想,竟还敢找上门来。”
想道德绑架,挑个软柿子捏,那他们可就要失望了。
因为不管是我,还是珠珠,都从来不是好惹的,自然不会吃他们这一套。
“沈凝雪现在这样,完全是她咎由自取,清修三年已是便宜她了。”
沈凝珠也斩钉截铁道,
“小意说的对。”
虽然她现在还一头雾水,但大概能猜到,他们口中说的这件事跟柳知意有关。
既是闺蜜所为,那定有她的道理,作为闺蜜,她自然不会胳膊肘往外拐,在这个时候,去拆她的台。
“你……你……孽女啊,唉吆喂,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吧,我赵梅花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生下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女儿,早知如此,我……我还不如一头撞死,也省的她祸害好人。”
赵梅花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自己的大腿,张着个大嘴哭嚎。
哭的那叫个惊天动地。
沈凝珠嘴角忍不住扯了扯,脑门被她吵的疼,心里感叹。
怪不得人家说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这句话真不假。
这是之前那个腼腆软弱的农妇?
即使脱下了补丁摞补丁的粗布麻衣,换上一身崭新鲜亮的棉布衣裙,但这一举一动,加上这标志性的哭嚎。
几乎不用猜,就知道是个不讲道理的农村悍妇。
心里止不住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