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这么执着给自己戴绿帽子是吧?那你就多戴几个吧。
沈凝珠懒得理他,扭头就走。
江玄晏又气又急,快速拉住她的衣襟,
“沈——凝珠——”
女子冷冷甩开他的手,无所谓道,
“叫什么,请你注意个人素质,公共场合禁止大声喧哗。”
“不跳就不跳,我又不是非要看你跳,明月楼和清风阁的花魁们,哪个跳的不比你好看多了。”
刺儿吧唧的,还当自己是个多稀罕的玩意儿似的。
以前,她还会馋他肌肉结实,馋他活好,勇猛到要人命,兴致来了,还想将他从上摸到下,再从下摸到上。
现在再看,只觉是块又腐又烂的臭肉罢了,多看一眼都嫌汚了自己的眼。
江玄宴眼神都能杀人了。
沈凝珠理都没理,直接转身回房。
擦身而过时,江玄宴再次将她拽住,唇瓣蠕动,好半天,方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愤愤道,
“我……我跳。”
“哦,屋里闷,就在这跳吧。”
今日秋高气爽,红霞满天,此情此景,再配上美男跳脱衣舞,想来很有意思。
男人再次怔住。
这次,沈凝珠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
身后跟着的茯苓芍药二人,差点被刚刚的情形给吓疯了。
一进屋子,就赶紧关紧屋门,身子虚脱一般靠在门板上,颤抖着肩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夫人,您刚刚可吓死奴婢了。”
“是啊夫人,奴婢和茯苓劝了您三日了,您怎么还是没忍住?”
“那人不愧是皇帝,浑身那冷气飕飕直冒,差点冻死奴婢了。”
“对对对,还有那眼神,阴森森的,刀子一般,具体的奴婢形容不来,只知刚刚若不是强撑着,估计该吓破胆了,现在心口还噗通噗通的,要跳出来了一般。”
两个丫鬟七嘴八舌的说着,还后怕的捂着自己的胸口。
沈凝珠静静地听着,回到桌前坐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茶叶是附近山上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