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珠扭过头去,不想看着那张脸,因为只要一看见,脑海里就会浮现出这些日子,跟他在一起的种种。
只要一想到这些,胸口那股恶心劲儿再次涌了上来。
“休想,江玄晏,你当自己谁啊,实话告诉你,当初若不是被你强迫,我早就开开心心的做起了我的小农民。”
晓看天色暮看云。
闲来种菜种花,邀一二好友煮酒煮茶,共话桑麻,日子别提多惬意了。
却因为他不得不来到太子府,这种日子她真的过够了。
如今,死也不愿再跟他有任何的肌肤相亲。
“由不得你,打从你的身子属于孤的那一刻起,你就是孤的人了,孤想要你,还轮不到你来拒绝。”
柳知意不知何时去拿来了薄披风,红着眼眶帮沈凝珠披上。
这才在沈凝珠旁边的位置跪下,郑重的朝江玄晏拜了拜。
“求殿下息怒,小主今日身子不适,这才情绪激动了些,并非有意冒犯。”
男人冷嗤,“身体不适?”
“对,算算日子,小主癸水将至,故而情绪波动大,实非有意。”
是吗?
男人扭头看沈凝珠。
见她全身湿透,浓密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雨水珠子。柔软的发丝贴在脸颊。
样子狼狈极了。
江玄晏眉眼间带上一股烦躁,刚想自己是否语气好点,想办法哄哄她。
可对上她眼里那份桀骜不驯,又忍不住恼羞成怒。
他改变主意了。
“贱婢,你还敢说?你作为下人,主子不适该妥善照顾,主子犯浑也该全力劝解。
你倒好,心安理得让她一个主子伺候你,还纵着她顶撞孤?”
转头将怒火对准柳知意。
她向来在乎这婢女。
为了她天不怕地不怕。今日这般决绝,他倒要看看,这一次,她会不会妥协。
沈凝珠秀眉的细眉蹙起。
“这干她何事?小意你存心气我是吧?快起来。”
狗男人他不配小意求情。
“怎么不关她的事?依孤看,你今日疯魔成这样,都是这贱婢挑唆的。来人,将这不知死活的奴婢带下去,赐死。”
柳知意:……
沈凝珠:……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