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珠愣了愣,“你这是……醋了?”
江玄宴俊脸瞬间怒气腾腾。
“醋?沈凝珠,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不过是个粗鄙不堪的女子,他堂堂太子岂会醋?
若非得说个理由的话,他只是怒,这个女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招惹了他,又对他三心二意。
“沈凝珠,敢把孤当傻子戏耍,背叛孤的人,你猜会怎样?”
会怎样?蓦地,沈凝珠又回想起了地牢里看到的那一幕。
瞬间小脸惨白如纸,身子也忍不住哆嗦了起来,车轱辘还在咕噜噜的转着,外面有些闷热。
可小小的马车里,沈凝珠身子如坠冰窖,浑身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我……我……”
她下意识想解释,可由于太紧张了,舌头根本捋不直,我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江玄宴满意的勾唇,朝她伸出手掌。
“过来。”
沈凝珠愣愣的将手搭在他的掌心,男人猛地用力一拉,她整个人就一头栽进了淡淡雪松香的怀抱里。
那怀抱跟他的人一般。
透着股子清冷,他搂紧她的腰,让她面对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身躯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可沈凝珠并没觉得暖和,反而觉得全身更冷了。
只是,很快沈凝珠就发现了异样。
男人的呼吸有些重,脑袋搭在她的肩头,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只可惜,男人并不回应,只冷冷道,“继续赶路。”
沈凝珠小脸一垮,切,当她愿意管他啊?
很快,马车到了太子府门口。
江玄宴这才坐直身子,像没事人一般下了马车,没等沈凝珠就快速进了府门,眨眼间没了身影。
沈凝珠心里闪过一个猜测,正思考间,脚下踩上什么东西,低头挪开脚一看,是一小片药材。
就在这时,纸鸢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