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修好了。到那时,郡主就可以搬回去了。”
沈凝珠眼神微动。
他在江清漪面前竟然自称我,而非孤?看来,这两人确实关系匪浅。
江清漪满脸不敢置信,隐隐还有些难堪,面上的端庄都快要维持不住。
他这是在赶她走?
以前他在外人面前都是袒护她的,明目张胆的偏袒。她记得,那时她还笑他,做为一国储君,怎可如此有失公允?
他当时说,自己帮亲不帮理。
结果今日,他却用同样的方式,为了别的女人委屈了她?
还有这些话,看似句句为她着想,实际却是淡漠疏离,跟她划清界限。
江清漪心里苦涩难耐,但也明白,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只能徐徐图之。
“哪里,我只是为了你才……”
“郡主多虑了。堂堂太子的女人,嚣张点也是应该的。便是再不济,我终归还是能护的住她的。”
“……”
再说下去只会自讨难堪,江清漪只好强撑着温婉一笑,向他行了一个礼,就带着丫鬟离开了。
裴云初看了看情况,眼珠子一转,就趁人不备,偷溜跑去找柳知意了。
亭子里的丫鬟也识趣的退下。
一时间,现场就剩江玄晏和沈凝珠两人了。
“咳咳,还不放手?”
“哦,好。”
沈凝珠快速退出他怀里,与他拉开距离。江玄晏看着她熟练的动作,眉头一蹙,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又想不清楚缘由。
不经意间视线落到桌上的针线笼里,“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说着走上前,拿起沈凝珠先前编好的手绳来回看着,“这是……手绳?你编的,打算给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