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珠冷笑,求之不得。
于是毫不犹豫将令牌装进锦盒,整个抱在怀里,一副财迷模样。
“还请殿下派人送我回去。”
江玄晏一愣,微微眯了眯眼,“现在天还没亮,外面又在下着大雨,送你回去怕是不方便,等……”
江玄晏一边说着一边掀起袍角,看着像是要坐在床边与她促膝长谈。沈凝珠心里一慌,急忙说道:
“殿下恕罪,民女想立马离开。”
他与她身份之间有着天堑之别,离他近点会变得不幸的,如果可以,她一秒钟都不愿意跟他多待。
江玄晏眼神一冷,阴鸷的目光看向她。她竟来真的,还这般迫不及待要离开?
呵,他堂堂太子殿下,天潢贵胄,何曾被人这般嫌弃?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
想走,没那么容易。
“来人,沈氏女言行无状,冲撞了本殿,罚她去后院洗一个月的恭桶,以示惩戒。”
沈凝珠瞬间如遭雷击。
不是,狗玩意儿,你敢再说一遍吗?她做什么就言行无状了?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沈凝珠小脸气的通红,恨不得撕烂那张道貌岸然的脸。果然长得好看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来不及多想,就有下人上前拉扯她。沈凝珠慌忙裹紧被子,焦急道:
“殿下,您……您这是做什么?”
“我何曾冲撞你了?”
对方淡淡的挑了挑眉,鼻翼间溢出一声冷哼,“那又如何,孤说你无状,你就是无状,孤说你冲撞了孤,你就是冲撞了,没有为什么。”
“……”
这话说得够直白了,意思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