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初一听到自己母亲如此贬低心爱女子的话语,心中顿时燃起熊熊怒火。
他猛地转过头来,双目圆睁,怒不可遏地瞪着母亲,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异常洪亮:
“娘!我不允许您这样说小意!”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有一股力量要喷涌而出。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继续义正言辞地辩驳道:
“娘,事实并非如您所想那般不堪。从始至终,小意除了与我感情深厚之外,也就仅仅和宋寒川之间存在一些过往而已。”
“但众人皆知,那宋寒川不过是一个太监罢了,身体残缺不全,又怎能对小意做出什么过分之事呢?”
裴夫人却对此不屑一顾,她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即便他真的做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可那又怎样?”
“他总归有手有脚,你能保证他手脚也规规矩矩?”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宋寒川是君子,是柳下惠,但男女有别。
他们两个整日里勾勾搭搭、纠缠不清这么多年,早已坏了名声。
再说那柳知意,一个姑娘家家,尚未成婚,便不顾廉耻地住进了相府,这种行为举止,实非良家女子做派。
像她这种伤风败俗、不知检点的女子,又岂能称得上清白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