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钧听了心底一惊,暗道: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看来我这几年是忙着搞眼前的建设,没和外界打过交道,把自己搞得太过闭塞了。
“只不过,”鎏帝话锋一转双目紧盯着汪钧继续说,“你聚集如此多的人在工厂内,又不让外人接近,有大臣担心你在那里会聚众生变啊。”
汪钧听闻至此暗道:爷是被吓大的谁怕谁!
随即一怒而起,抚胸一礼然后一脸正气铿锵有力的说道:
“我从未对朝廷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是醉心于研究科学,工厂与外隔绝是因为朝廷未能立法保障我的研究之技术专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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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希望耗费大量财富和苦心研究之物获得尊重,不用被他人无偿盗用,以保证通过奇货居之生意渠道获得继续研究的资金来源。
朝廷对我之研究鼎力支持,我也一直感激涕零,三年来我日夜殚精竭虑事事亲为,替朝廷完善电报系统,所做一切皆为报答朝廷对我的信任。
如若不然,我何须不远万里回大厦国,何须进京履行承诺,何须与朝廷商议圈地之举,何须助大厦兴水利、足仓廪、定民心!
我所需资源,不仅仅是大厦有,这世界上各国都有,我贡献之技术和种子,不仅仅是大厦需要,世界各国无不渴求。
我遵从祖训报效大厦之心日月可鉴。
如若陛下听信谗言,疑虑我有不臣之心,视我为叛党,我愿放弃一切离开大厦远走他乡,从此不再踏入大厦国境半步以避嫌疑。”
鎏帝被汪钧慷慨激昂的一番说辞激得犹如醍醐灌顶,不禁生出一丝羞愧之心来。
想来也是,如果汪钧想图谋皇权,根本没必要替大厦种田、兴修水利和铁路、教化百姓、提供各种奇物。
凡此种种他图谋的最多是财而已,在商言商这本就没有错,其结果却实实在在的造福了大厦 。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拉拢他这个外人来对付那帮豺狼实为上上之选。
念及于此鎏帝不由道:“朕差点为小人所误,错怪了爱卿,爱卿快请坐,朕对爱卿不复有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