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钧说到这里顿了顿,见鎏帝默不做声的在专心聆听,便继续说:
“每亩地如果没有天灾人祸,关于这些土地的税课,租种的这二十年里由洛雅斋支付。
秦岭以南所租土地每年我缴纳十石的地课。
长江以北之土地,由于气候原因我觉得还是种玉米、土豆、棉花、大豆之类的作物比较合适。
那些种植了水稻的土地对于朝廷总体来讲起码增加了十倍左右的税课。
实际算来的亩产粮食收入差不多算是我和朝廷对半分,丰收年我的收入可能会多些,欠收年我就一定会少些,
但因为我要投资肥料生产、养工厂的工人和种地的农户,还要交地租给田地所有人,
而朝廷基本只需要坐等收十倍课税,所以照此算来朝廷才是得到真正的大利。”
顿了顿汪钧缓了口气又继续说道:“不过,按我的计划协议,朝廷收获了这些粮食必须优先拿来做两件事:
一、修葺运河两岸护堤和各地水利设施,确保农地不受水灾和干旱。
由朝廷提供人力和粮食,我提供修建河堤、水利设施的技术和一种叫‘水泥’的产品,
只要按我的技术要求保证施工质量,我可以担保河堤能防治百年一遇的水患,水利设施能抵御百年一遇的干旱。
当然,我提供的水泥朝廷也必须要用粮食来抵换。这样一来朝廷不用花一两银子,仅以我圈地增产的粮食来抵扣,就可以治百年水患和干旱,保证农田安全和获取未来持续十倍地租的能力,真正做到仓廪实而天下安;
二、朝廷必须提供义务免费教育,让所有大夏子民都能认字写字,。
唯有这样我才能教他们如何生产和使用机器,他们才能通过售卖产品交更多的税给朝廷。
而我就得到了我需要的产业工人,产业得以扩大,销售额得以提高,朝廷税收最终也会随之水涨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