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抿嘴浅笑,无可奈何的点头走出门。
月痕解开内衬,就要脱下来时,寒墨又探头回来:“快、点,”看到月痕脱的一丝不挂的上身,寒墨沉迷了数秒,之后露出一个你还是输了的调戏嘴脸,说:“出来吃饭。”
月痕赶紧将衣服拉回来,气恼的直跺脚:“啊、、、哼。”
寒墨挂着笑走出来,潘良戏谑道:“怎么占便宜了?这副心悦表情。”
寒墨摸了摸鼻子:“没有。”
没一会儿文哥儿将饭菜上桌,月痕娘摘了两根黄瓜洗了放在桌上,月痕也穿了一身新衣出来。
这身衣服是用寒墨给他的天蚕丝做的,一身飘逸的浅粉色,没有印花,这种面料穿的就是一个原汁原味的味道。
其实寒墨给月痕的面料中也有印花的,但没想到月痕居然不是那么钟爱印花料子。
这种料子要是在现代,每公斤的市价在三千美元至五千美元不等的价格上,是个令人咋舌的昂贵价格。
在古代也是很稀有的,不过重在穿着很有超凡的气质。
月痕在屋内被寒墨压了一筹,现在正有些不开心。
寒墨立时夸奖道:“我们月痕长得好看,天蚕丝给我们月痕做陪衬都失了颜色。”
月痕一副这还差不多的得意表情,站起身,转了一圈儿,问:“好不好看?我第一次穿觉得浑身都轻快了许多。”
文哥儿洗了手之后,走过来,仔细打量起月痕这身衣服。
琢磨着说:“潘良给我的也有这种面料的,薄如蝉翼,闪烁光泽,手感也极其柔软,我还没做成衣,觉着冬日穿了面料凉了些,不过现在看你穿,确实好看,过些日子我也去做几身去。”
月痕抓着自己的衣服说:“是有这个缺点啊,但是咱们家的大棚这么暖和,不用怕,尽情穿吧,娘你不是也有吗,一会儿也穿上试试。”
潘良适时的将自己早已做好的衣服拿过来,说:“文哥儿,一会儿你跟孩子也去换一身儿,新做的,看看穿上合身不。”
文哥儿也是有爱美之心的,一听潘良这么说,心下,还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