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话已经放的很低了,但寒墨居然一点也不屈尊,既然如此,那今后他们就算是不能善了,也要针锋相对。
大当家冷言道:“既然兄弟一定要与我作对到底,那我也会奉陪到底。”
随后一行百来号人都走了,有几个小弟过来将他们的四当家抬走,走时还恶狠狠的盯了寒墨一眼。
幸好那个眼神不能释放出同等杀伤力的刀子。
否则寒墨一定会死在当场。
响马没有再继续强抢镇上人的银钱,女人,哥儿。
寒墨的事情在镇上,乃至于周边的几个村乡都在悄悄然的不胫而走,许许多多的感激,许许多多的感恩,在每个人的心中流传。
在周围认识寒墨的人,都将寒墨一行人的长相,行为都暗暗记在心里,感激自是不能少的。
妇女见响马都走了,抱着怀里哭出鼻涕泡儿的孩子走过来,当着无数人的面儿,跪在寒墨面前,涕泪两行:“谢谢恩人,谢谢你,要不是你,刚才我们都不知道死活了,谢谢恩人。”
女人说着还边给寒墨磕头。
寒墨将人搀扶起来,道:“不用如此大礼,举手之劳的事。”
女人不愿起来,硬是要在给寒墨磕头还恩德,感恩的心思让周边的民众们都纷纷生出强烈的感激之情,都纷纷跪下来。
“感谢恩人那,要不是你,刚才那些响马能不能让我们活过今天,都是两说啊,谢谢活菩萨啊。”
潘良将文哥儿从窗台上抱下来,月痕晃悠着腿坐在上面看的很起劲儿,看的心潮澎湃,怡然自得,心道,那可是我男人,厉害吧?
蒙牙的小弟在蒙牙耳边说:“大哥,他有枪,我们都没有,我们只有片儿刀,还是他牛逼啊。”
蒙牙一拳打在小弟胸口,:“擦,要不我怎么让你叫大哥呢,你懂个屁,连看人都不会看,德行。”
小弟自顾嘟嚷:“你不是也没叫吗?!”
蒙牙一声喊,笑道:“以后,我是你们大哥,寒墨就是你们的老大,都听明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