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难得露出为难的表情,说:“我写字不是很好看。”
月痕笑嘻嘻的:“左右你是一定不会比我写的难看,我去拿笔墨纸砚。”
大家看着月痕欢快的跑去屋内拿东西。
都喜欢瞧这样的没心没肺,笑起来又可爱的月痕。
其实月痕就是一个看起来天真活泼,有什么享受的就会尽情去享受的人,悲伤的时候,就会超级真诚流露的。
可了解的人都明白,他只是一个太天真,诚实的人,才会在欢乐的时候尽情笑,悲伤的时候是真心伤痛的哭。
月痕的长相出众,这也是上天对这样纯真的月痕给的一种厚爱吧。
寒墨一时瞧着月痕的背影望的痴迷了,喜爱也走进了心里,钻进了骨髓,刻在了脸上。
文哥儿戳了潘良一下,示意他看寒墨那痴情模样,调侃起寒墨来:“好啦,在看,你炽热的眼神就要把我们月痕给看化了,哈哈哈。”
潘良跟着捉弄寒墨:“是啊,都化了哦,再说了,眼看着就要大婚了,这几天都等不了?”
寒墨喝了口茶,说:“可见我的定力好,我们自从相识以来,到现在,是多长的时间啊,从一点感觉没有,
到后来的喜欢,在到爱上,我可是经历漫长的时期,平时我们是经常在一起,时时刻刻相对,所以我的定力一定比你好。”
潘良挑眉:“跟我比?我看未必,要比咱们比一比,看看到底咱们的定力谁更好。”
寒墨摇头:“不了,怎么比?难道婚事推一推?”
潘良像是被踩到了尾巴,:“那可不行。”
寒墨笑道:“那怎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