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还是不明白,报仇,回去揍村长不就完了,还去镇长那儿做什么?
月痕懵懂,被寒墨拉着出了水池,都去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出来之后,寒墨将要吃的药,外敷的药,以及吊针都带了出去。
装了不少东西才出了空间。
到了空间外,他们依旧在马车上,出了马车外面是艳阳高照的正中午,他们身处轿子里,出了轿子周遭的场景,是一个马圈外围,前面的院落也很大。
但跟月痕家村里的院子比,人家这是房子比月痕家院子大,院落也是蛮大的。
寒墨下车扶着月痕下了车,往院落内走。
月痕怀疑道:“是不是到了潘良家里了?”
寒墨看着前面的几近的院落,观察着鲜少有人的最里面院落说:“可能是。”
月痕遗憾的咋么嘴:“那我岂不是错过了潘良敲打他家守门人的精彩场景?遗憾!”
寒墨四处张望,说:“我听到前院男人的哀嚎声,也许你的遗憾在被弥补。”
月痕一听当时就来了精神,笑逐颜开道:“真的?那我们快去,没准还能看个热乎儿的场面。”
寒墨目视前面月痕欢欢喜喜的身影,心中的幸福感几乎溢出来,但突然看到月痕在进最前院的一个门时,突然驻足了脚步。
寒墨着急的快走了几步,腿上的伤口裂开,血液很快就让寒墨感觉已经黏贴到裤管上。
寒墨都没有刻意去关注。
走到月痕近前,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文哥儿,婶子,全都站成一排,标注,是站着,一个老太太坐在靠椅上,看起来气若游丝的样子,但那气势还是让人感到势微。
两个下人被按在长条凳子上,打板子。
说是打板子,可在寒墨看来,那就是在跟新媳妇儿示威呢。
老太太气势威严,咄咄逼人的苍老声音问:“你们可是听到有人说是咱们潘家的儿媳妇了?”
有一个守门的下人喊道:“是,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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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板子下去。
老太太又有气无力的拄着椅子一边的扶手,问:“有没有听到有人说是咱们潘家的儿媳妇啊?”
两个下人都眼珠子转了转,满头是汗的说:“没,没有太太。”
下人啪的又是每人一板子。
被打的嗷嗷叫。
老太太闭了闭眼睛说:“没有听到为什么放人进来啊?”
被按着的两个下人脸上豆大的汗珠儿从掉下来,说:“我们错了。”
令一个下人不服气:“是少爷让放的,关我们什么事儿?”
啪啪,一下又一下,月痕的拳头捏的死紧,要冲出去,被寒墨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