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做好了心理准备,文哥儿看了眼睡得很熟的小不点,放下心来,不要让小不点看到这样类似刮骨的事情发生!怕是对心灵的生长不是很好。
寒墨不敢在停留下去,他怕自己在犹豫下去,这一刀是放不下了。
寒墨闭了闭眼,睁开时,神情看起来清醒了些,寒墨一刀下去,沉闷的一声痛哼。
寒墨将一块化脓的烂肉割下来,伤口处理完,整个人身上都布满了汗水。
在平常只是一两分钟的时间,现在却像是过了一年那么长久。
寒墨身上内衬衣,已经被汗水打湿,伤口血流不止,血水已经浸透了鞋袜。
寒墨身上没有药,他掏出怀里的空间,也顾不上这里还有别人,直接进了空间。
瞬间消失。
文哥儿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月痕娘的眼睛也睁的到老大。
反应过来文哥儿喊道:“月痕,寒大哥又不见了,刚才、就在我们眼前。”
月痕拉住缰绳,探头进轿子内:“什么情况?”
文哥儿呆若木鸡的学着寒墨的动作,道:“他就拿出一个盒子,然后就消失了。”
月痕着急的出了轿子,一鞭子打在马背上,喊道:“我知道,没事,他一会儿就出来了。”
文哥儿惊悸的指着月痕,问婶子:“他,他说他知道。”
月痕娘还算沉稳的猜测道:“之前是不是也是这样消失的?那寒墨去了哪儿?”
小主,
马车再次停下来,是前面的马车停下来了。
王老二下了马车,行动不便的走过来。
“东家,不能在赶路了,中午马就没有喂粮草,现在在赶路,我怕这干瘦的马受不了啊。”
月痕想着寒墨进了空间,他现在有些担心,害怕寒墨在此消失不见。
月痕心情复杂的说:“行,我们先休息一下,给马一些粮草,我们也随便吃点东西,之后在启程。”
月痕钻进轿子在文哥儿跟他娘的面前,双手中握着一个可以跟空间产生共鸣的物件儿,闭上眼睛,在文哥儿和月痕娘不明所以的情况 消失在眼前。
文哥儿跟婶子互看一眼。
文哥儿指着月痕消失的位置:“也…,也消失了!”
月痕娘揉揉眼睛,看看月痕刚才坐的地方又从窗口探出去看了一眼。
“没了?”
文哥儿呆若木鸡,:“没了。”
进去之后月痕一眼就看到寒墨只脱了上衣的趴在泉水里,整个人都趴在水面一动不动。
腿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水,混合在泉水中消散出一大块血水红。
月痕不顾衣服是否会湿,跑过去跳进水中,将寒墨翻身过来,寒墨就这么只穿着一一个平角宽松大内裤的漂在水中,月痕下意识的认为伤口碰水不好,应该将寒墨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