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犹豫,寒墨转而给村民电话。
“村长,你说乡亲们是想从我这儿赚钱让家中人生活富足,还是向着你这个逼迫它们的人呢?”
村民们立刻找到阵营,转身质问村长:“村长,你这事儿做的确实不够地道,人家回来你非但没有说什么歉意的话,反而威胁人家,您这也……”
另一个村民附和:“是啊,村长,咱们不能这么做,寒墨对咱们也没啥仇怨的,我们今天也是被你逼着,才……”
村长抱怨的对这些村民喊道;“你们这些墙头草,就知道哪头风强往哪边倒,他今天这么 说,明天说不上就不用你们了呢?”
寒墨捂着微微有些发痛的胸口道:“你们不用担心,我的大棚,定然要大建,大家放心,整个村子的人,就等着收钱吧,不愁没有活儿干。”
村民还是犹豫,毕竟现在寒墨只是说说,万一搞不倒村长,它们几家可就惨了。
寒墨抓着胸口的衣服表情清冷,强忍着疼痛,说:“每天十文钱,你们自己考虑。”
寒墨说着,实在无法忍耐的将嘴里的鲜血喷吐出来。
月痕眼神呆滞的看着寒墨吐血,不争气的眼泪再次滚落,伸手去扶寒墨,可晚了一步,寒墨趴倒在雪地上。
王老二见寒墨倒地一瘸一拐的走过来:“东家。”
月痕哭喊:“寒大哥,你怎么了?你醒醒啊?醒醒。”
村长得意:“瞧见没有?说不上死活呢?给我继续拆,告诉你们,他死了,刚才说的话可就全落在地上了,你们现在就给我表个态,不然,你们几家的地,都别想要了。”
十几个村民都不得不听村长的,开始拆大棚,整个大棚被拆的七零八落,月痕哭喊着不让拆,王老二将寒墨扛起来放到马背上,去拉不甘心阻止村民去拆大棚的月痕。
拉着不愿意走的月痕,磕磕绊绊的再雪中摔倒又站起来的拉住月痕,喊道:“走,东家没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走。”
月痕望了望昏迷趴在马背上的寒墨,在看一眼被村民拆掉的大棚,一咬牙,跑向马儿,翻身上马,带着寒墨回自己家的大棚。
只是,跟村长这么僵持,恐怕、他们家的地,大棚,可能都留不住了。
王老二走回去将东家的被子,衣服,还有门口的金子都捡了,卷进被子里面,也不去管这些人拆大棚的去了月痕家大棚。
村长刚才是瞧着王老二捡金子的,眼睛都冒着绿光,就是没能明目张胆的去抢金子。
但是村长看到一小块,很小的一小块儿在雪中,没有被王老二发现,没有被拿走。
村长贼眉鼠眼的瞧了一眼听从他命令去拆大棚,没人注意他的村民,迅速的跑过去,准确无误的将那小块金子捡起来,做贼似的塞进自己装烟叶的口袋里。
然后在镇定自若的站回去指挥,:“都快着点儿,今天的活儿还有很多,既然他们不再是咱们村的人,那就不能给田地,月痕家的地也要征收上来。”
村民都怯怯的偷看一眼没人性的村长。
敢怒不敢言。
以前大家觉得自家的婆娘总是扎堆说三道四,很烦,但现在,怎么都觉得他们家的婆娘,太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