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那你也得说啊,再说了,我们都是听村长的,你要怪…”
村民得到村长赏的白眼儿,埋怨的话语声都收了收,拐弯抹角,又不能不挑明的说:“要怪,你就去怪村长吧。”
村民说着又去拆大棚。
月痕骑马想出去溜达,见这边人很多,就跑过来看情况,没想到近处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月痕跳下马,跑到村长身边问:“村长,你们这是干啥?”
村长冷的没有一点人情味。
“能干啥?寒墨不回来了,他的地就应当被国家收了,我也是听从上级的指示,你要找人算账还是去上级那儿反映吧。”
看了眼王老二去阻止村民拆大棚,一次次被推倒在雪地上,月痕又急又气,站到村长面前质问:“村长你是不是就是看寒大哥不回来故意想要欺负我们?”
村长当然不会承认,冠冕堂簧的说:“月痕,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们娘俩,这是服从上级的安排,几个村都在将发家致富的目标放在首位,现在你们家没有寒墨,谁能掌权?谁能撑起来之前的约定?”
月痕见大棚的几块塑料都被扯坏了,说:“村长要是寒大哥回来怎么办?”
村长满不在乎的说:“连彩礼都拿走了,还谈什么回来?”
月痕眼泪刷的掉下来,哽咽的说:“要是寒大哥回来,我发誓,不会让他再接受你的条件。”
村长哼笑,见村民拆的不是很卖力,喊道:“赶紧拆,拆了每人多分一亩地。”
村民这下高兴了,都用尽全力的去拆大棚。
月痕也跑去阻止,可即便多了一个人,阻止也是杯水车薪的事情。
月痕一下被推倒,王老二见实在没办法了,去扶了一把月痕。
可月痕坐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
手上沾满了雪去抹眼泪,眼泪没能抹掉,反而雪滞留在他的脸上,化了。
寒墨用尽最后的气力走进时空隧道,又从空间的森林里艰难出来,刚出空间,寒墨坐在木床上,听到大棚塑料被扯动的哗哗响声。
寒墨沉重的眼皮被他的意志力支撑着,瞧着外面被阳光照应影射进来的人影,还有嘈杂的吵闹声,寒墨知道了月痕这些日子以来,生活会有多难。
寒墨忍过一阵疼痛,扶着木床站起身。
一步步蹉跎出大棚。
在出大棚之际,寒墨还是挺起胸膛,看着如同平常一般走出来,见村长急迫想要拆大棚,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时。
寒墨声音十分鄙夷的喊道:“村长,这么着急就想铲了我的小窝儿啊?”
村长看到寒墨从大棚里出来,呆愣的差点在不知觉的下扔掉自己的烟袋。
幸好村长反应过来了,接住掉下去的烟袋,脸上挂上笑道:“呵呵,寒墨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