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低着头,讷讷的:“他没家了,没有家人。”
王老二坐到一边的凳子上,道:“前些日子,东家不是还说要去买一些建材吗?可能是去卖了,有事儿耽搁没有准时回来。”
月痕娘瞧着自家像失了魂的哥儿,应和:“是啊,寒墨着急想要建房子,都想了好些日子,要不是冬日不能建房子,可能他早就动工了。”
文哥儿也瞧出月痕的忐忑心思了,刚才还大口吃,现在听寒墨的消息都开始一粒一粒的数了。
文哥儿跟着赞同的说:“是啊,寒大哥没准就是去买东西了,想给你个惊喜,怎么的?就一晚上看不见我们月痕 就这样失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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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痕抬起头,装无辜,挑眉:“哪有?”
文哥儿也不继续调侃他,点了月痕的饭碗两下,:“没有就赶紧吃饭。”
月痕吃着饭,但大家都看得出,月痕还是不太开心的样子。
王老二见事情解决差不多了,:“我去那边的大棚,你们先吃着。”
月痕娘突然想起什么,歉意的笑道;“你看我这个脑子,我忘记问了,王老弟吃了没有,如果没有就留下吃一口。”
王老二摆手:“月痕去的时候,我刚吃完,你们吃,我去大棚看看。”
大棚有王老二照顾,基本上不用担心,寒墨走了,月痕的第一天。
大家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文哥儿给他束发,给他倒了热水让他洗脸,他都没什么表情的乖乖照做。
第二天,月痕站在大棚门口张望。
张望村口的方向,月痕穿着寒墨给他买的狐裘,带着文哥儿强塞给他的暖手套。
一站、就是一天。
下午文哥儿叫他回去吃饭,叫了好多声,月痕都好像没有听到一样。
第三天,月痕站在雪中,望着村口。
月痕很怕,怕寒墨不再回来,寒墨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美好的梦。
寒墨有空间盒,有能让植物迅速生长的能力,充满了神秘,也从没有告诉他他的家乡在哪儿。
自己呢,除了长相,什么都没有的一个文弱普通哥儿。
寒墨最初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