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瞧了一眼说不上奇丑无比,就是个普通人的家伙,道:“你跟我的月痕比,就是渣渣。”
男人疑惑的皱着脸:“月痕?还有姓月的?”
寒墨抬腿就走,跟这人没啥可说的,他要回家找月痕。
男人追上去,警告道:“大哥啊,不能走,走了会被变异动物吃了,真的。”
寒墨边走边道:“那你可以走开点。”
月痕第二天早上赖床起后月痕娘让他去叫今天来晚了的寒墨。
月痕爬起来闭着懒懒的眼睛,穿好衣服,没有束发,没有洗漱,迷迷糊糊的站在炕边儿。
文哥儿将热好的菜端上桌儿,催促道:“你再不去,你的未婚夫就要吃冷的喽。”
月痕讷讷的:“哦。”
说着月痕就要往外走,走了两步,月痕娘叫住他:“月痕你怎么不束发?幸好的头发够柔顺,不然就爆炸成小不点那样儿了。”
月痕回头瞧小不点,小不点披着被子坐在炕上,只留下个脑袋。
小头发乌黑,卷曲的像被爆竹炸过一样的扣在脑袋上。
月痕傻笑:“小不点的发型是被送进炉子里烤过吗?”
小不点迷迷糊糊的说:“母父说了,我这头发是自来卷,很少有人会长,我是稀少的,所以,很珍贵。”
月痕也不揭发,靠在门框上,迷迷糊糊,走路都软手软脚的蹭出门,笑嘻嘻的点头:“嗯嗯,确实稀有珍贵。”那模样好像是一个梦游,做着美梦的小傻蛋。
月痕走出来没多远才发觉没有穿狐裘,身上寒津津的,月痕身体一抖,什么困意都被赶走了,鸡皮疙瘩起一身,回头看看,也懒得往回走。
瞧着寒大哥的大棚远远的一小点儿,飞奔过去。
月痕到了之后,大棚里很冷,没有烧,月痕皱眉:“寒大哥?”
月痕叫没人回答,转头看,床上的被子都没有铺,月痕有点担心。
不过,也没什么,说不定去了王老二那儿。
月痕将火炉点起来,放了些煤块儿进去。
燃起来了,大棚里也暖了,可寒墨还是没有回来。
月痕看了眼一排排红彤彤的草莓,还有那些被寒墨催化又长起来的蔬菜,笑了笑猜忌的诡诈小眼神儿:“没准已经去了,就等我回去吃饭了呢。”
月痕又往火炉里放了些煤块儿,像一阵风一样,往家的大棚跑,三千青丝随着月痕轻纱的蚕丝衣飘扬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