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唇唇相对的刹那,两人的情绪都濒临激情与隐忍间的一线崩溃点,呼吸倾泻的一滞,渐渐月痕开始不满足于寒墨的温柔以待。
月痕抓住寒墨的衣服,想要肆意疯狂时。
一个女人的声音挑衅,那声音,就是大伯母。
“呦,这是谁啊?两个大棚都有人是吧?没地儿让你们野是吧?都跑这儿来野了?没想到一向以金贵着名的月痕也会有跟男人在外面野的时候啊?啧啧,我看文哥儿都被你们带坏了吧?招家来一个跛脚男人,”
月痕拉着寒墨的衣服挡住自己,一时间,月痕激荡的情绪中时,被别人撞见,月痕很是羞于见人的,寒墨将月痕搂在怀里。
寒墨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欲望浪潮,但愤怒的情绪还是无法压抑的,眼神冰寒的瞪着不速之客,大伯母。
大伯母见到寒墨瞪他,气焰更加盛气凌人,抓住人家痛处不放的狠狠撒盐。
“干嘛瞪我?难道没结婚的两人都能到一起睡觉,那可是妓院里的窑姐儿行为,哈哈哈。”
大伯母正得意时,寒墨本就无处发泄的心情,被大伯的几句话戳破愤怒,寒墨伸手过去,一把掐住大伯母的脖子。
猝不及防时,大伯母的笑声戛然而止。
寒墨手上钳制都用上十足十的劲儿,大伯母的脸很快就红了,眼珠里的红血丝都爬了出来。
大伯母眼睛求救似的看月痕,然而月痕还没有察觉到异象的躲在寒墨的衣服里。
大伯母自救的狂拍寒墨钳制他脖子的手臂,发出呜呜声。
寒墨的脸上的狠綟并没有因为大伯母的挣扎有所减轻力度,反而更加用力,脸上的戾气更加是沾染上了一层寒霜,冰冷摄人。
月痕好奇为什么大伯母不说了,抬头看,立刻不淡定,抓住寒墨钳制大伯母的手臂,“寒大哥,放手。”
寒墨不想控制的力不减分毫反而更加用力的掐着大伯母。
大伯母嗯嗯声音都发不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