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良要去揍那女人,上前半步,被寒墨拉住,因为他的月痕已经去了。
月痕抱着双手,披着好看的狐裘,本就很好看的脸,成为众人焦点。
许多人都窃窃私语的夸奖评头论足起来。
“这是个有钱人啊,看那身衣服,够咱们吃好几年的了。”
“你看那气质,就是个有钱的。”
一旁的男人扎堆议论纷纷。
月痕却笑道;“你这女人的性子,如不是出自风月场,恐怕没有这般从容应对的,你将那休书甩给这位大哥,我刚才看的一清二楚,搂着这个男人卿卿我我,我们也都看的清楚,你占了上风,何故还回头咬人呢?”
女人也听出来,这个哥儿是在明里暗里的骂他呢。
女人浅笑:“一个哥儿,总是出来抛头露面的,看样子年岁比我还小上几岁,”女人上下打量月痕。“就能做事如此从容,可见你也不一般,牙尖嘴利,我没有时间跟你这儿胡闹,我还有事,你们自便吧。”
文哥儿还要追着要说法儿,月痕拦着:“不要跟这种女人计较,不值得。”
一阵微风吹来,寒墨闻到某种病症的味道,他不确定的寻找这个味道的来源,确定了这个味道的来源,竟然是那个女人。
文哥儿气急:“就这么放过他?”
月痕眼神微眯的瞧走远的女人说:“这种人,我们还是少接触的好,什么都不顾及的小人一个。”
寒墨撤扯下手套,走过来道;“月痕说的没错,此人身患花柳,还是少接触的好。”
地上坐着的男人听那女人身患花柳,表情都写着扬眉吐气,解恨,恶狠狠的说:“好,得的好,自古女人顺服夫君是应当,当年她看我有几个钱,就说要跟我好好过日子。”男人气的拄着木棍站起来。
“当时我就表明我不能跟她洞房,她说她不在乎,只想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可是她花光我的银钱就翻脸不认人,害的我倾家荡产,卖掉的我良田,房产,害的我无家可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