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吸溜了一口奶,咬了一口包子,喊道:“月痕,包子要凉了,在不吃都冻了,快回来吃,吃完在闹。”
潘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在指指寒墨道;“好,我拭目以待,对了咱们选择一天结婚怎么样?”
寒墨答非所问,挑衅的说;“你家要建房子吗?我要建房子。”
潘良也抓起两个包子,一个给了小不点,:“建房子,你家建在哪儿,我就建在哪儿,到时候咱们做邻居,我们以后就赖着你,你给蔬菜就行,话说你的蔬菜用了什么?怎么那么好吃?”
寒墨将奶碗递给跑过来的月痕,还给拿了一个包子,说:“没怎么,跟大家一样的伺候法儿。”
文哥儿手里也被塞了一个包子,几个人围坐在锅子周围。
月痕娘怀里抱着小不点,月痕逗弄道:“小不点,以后他做你父亲,好不好?”
小不点顺着月痕的手看去,道:“那有包包吃吗?”
潘良将自己怀里的钱包掏出来,一锭元宝放在小不点的小手上,道:“这个可以买好多包包,这个荷包里还有很多,你都拿去,一辈子的包包都有了。”
小不点笑嘻嘻的,很开心的看了一眼自己母父,母父不许,可荷包却被潘良塞进了小不点衣怀里。
文哥儿当即不同意的伸手过去。
“小不点,不许,这不是咱们的银钱,咱不能要。”
月痕母亲拍了文哥儿一下,阻止他的行为,嗔怪道:“你这孩子眼看着快过年了,咱们小不点要点买零嘴,也不是不可以,再说,你们现在都快定亲了,你给潘良一个哄孩子高兴的机会吗。”
文哥儿还是心里过意不去的说:“那怎么行?我们还没成为一家人,不能拿人家东西。”
齐老爷子敲了敲旱烟袋,道:“咋就不是一家人了?人家潘良家只有他自己一个晚辈,他家还剩下一个娘,也快不行了,那银钱迟早是你的,你就好好收着,往后好好过日子,多好,怎么就不是了,老汉我看,就是一家人。”
月痕咬了一口包子,小脸儿吃的圆鼓鼓的,转移文哥儿的注意力,含糊不清的说:“文哥儿你这个脾气要改改哦,你给我家拿了那么多,那是不是也要还了啊?”
文哥儿也学月痕,没个正形的对月痕吐舌头,:“就不。”
欢声笑语中,大家吃完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