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孩子是无辜的,特别是腹中的,世界上最纯真的人,无非就是这类人,可能正因如此,才罪孽更深重一些。”
回到大棚内,屋内还是很安静的,看到文哥儿失魂的样子,潘良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不见,将自己手指上口子捏了一下,鲜红的血液流出来。
潘良将手指按在文哥儿的额心,又捏了一下,将血液按在小不点的额头上。
“婶子,没事的,我的血可能不会有大作用,但能保证娘俩儿不失魂。”
月痕又打了鸡血的问:“如果这种情况下,失魂,魂会去哪儿?”
潘良:“会在附近死人的地方出现,从而沾染阴气,导致再也找不到回阳间的路。”
月痕:“找不到会怎么样?”
潘良:“从此变成一个失智的人,或者死去。”
月痕:“那你不要再给他们娘俩加一层保护吗?万一出事怎么办?”
潘良:“不用,寒墨的药应该很管用。”
月痕下一句还没问出口,寒墨揉揉月痕的头,说:“因为他闻到药味道了。”
月痕的好奇也到了终止的时候,寒墨道:“今晚文哥儿也别走了,你们都留下吧,方便晚上有事有人照顾,婶子,晚上你就要辛苦了。”】
月痕娘拍着怀里的孩子道;“没事,小事情,你们回去小心些,要到年关了,大家都不要出什么问题的好。”
寒墨点头,:“是,婶子说的对,过些日子也该去镇上置办些年货了。”
寒墨拉着月痕出了大棚,:“去空间拿两床被子吧。”
月痕一脸不愿:“啊?!不行,那个我留着大婚时候用呢。”寒墨抹了一下他挺翘的鼻子:“听你的,那你们今晚就艰苦一下,大棚里不似房间里暖和,记得晚上自己盖好被子。”
月痕笑嘻嘻的点头,;“我有主意的,你放心被子够盖的。”
寒墨带着人回去睡觉时,已经很晚了,经过这么一折腾,大家睡的也很好,只有那位表哥,贼眉鼠眼的盯着大家睡觉,盯着大家睡觉。
寒墨睡觉从不会睡的很沉,这是在缅甸军阀横行时期炼就不出来的能力,睡觉也都是浅眠,偶尔在安心的时候才会睡的很深。
今夜表哥出去几次,他知道,多久回来。
期间更是有一次很久才回来,寒墨将周围的植物都输送了一次营养才听到表哥回来,幸好他回来了,不然寒墨一定追出去,狠狠给一闷棍。
对待这种软弱做贼似的小人,没什么武德可讲,干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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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就很消停的睡了,寒墨琢磨不明白,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自己大棚外难道还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拉马车,会有脚印吧?在怎么清理,也会顺着印记找到,这个男人到底要干嘛?!
第二天凌晨,村里人跑来喊人:“快来人啊 ,寒墨,寒墨快出来帮忙,有几户人家被山上塌下来的雪给埋了,寒墨。”
寒墨已经起来了,见炉子里的火起来了,将煤块儿压上去,听到外面有人喊他,寒墨应了一声出了门,村民给他指了指山脚那边的方向。
“快去,快去。”
寒墨:“行,你先忙,我去给你进去叫几个人一起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