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被村民压着的男人哭喊的为自己母亲求情:“求你们,你们别这样对待我母亲,”见大家都无动于衷,男人喊道:“你们就没有母亲吗?”
没有理会他质问的喊道:“都去捡周围的干树枝,快。”
寒墨又瞧了眼探出小半的月亮:“没时间了。”
月痕远远的跑过来:“寒大哥,发生了什么?”
寒墨听到月痕的到来,突然就来了心思,寒墨抱着月痕:“进空间,将一个白色筒子拿出来,里面的东西闻起来很刺鼻。”
月痕点头,偷偷掏出空间。
寒墨:“要快。”
月痕在寒墨怀里钻进空间,有寒墨的掩护,大家的注意力也放在挣动越来越大的老太太身上,都纷纷跑出去一根两根的找木棍回来,然而字啊几分钟的情况下,这样的捡取就是杯水车薪。
混乱惊慌中又一个男人抱着两块厚重的铁犁过来:“来了,来了,快搭把手儿,太重了。”
寒墨跟潘良跑过去,将铁犁接过来,压在蠢蠢欲动的老太太身上。
老太太暂且比刚才消停那么一点。
潘良:“还是不行,还不足以压死她,没有朱砂线,有那个就方便多了。”
男人趁着村民对他不怎么注意的时候挣脱开,扑向自己老娘,将他娘身上的东西都推了下去。
老太太爬起来,抓住自己儿子,一口咬在动脉上,血液瞬间喷射出去很远。
男人流着泪在没力气挣脱,仿是很伤心般:“娘,是儿子啊,娘,你不要儿子了吗?”
潘良抓住那男人拉扯扔到一旁,开始跟老太太再次较量起来。
寒墨上去捂住男人的勃颈动脉,然而也是无用的,血液从寒墨的指缝流出来,这样的流血量,不用五分钟,三分钟人就去了,在没有现代设施的情况下来,这人就是去地府的命。
男人的老婆盯着这一幕,不知是被吓到,还是疯掉了,笑着喊道:“好,好,哈哈哈,真好,你平时不是听你娘的吗?整日里整治我,打我,骂我,还不给我饭吃,就知道向着你娘,好,哈哈哈,死的好。”
寒墨没时间去观察那女人有什么难言之隐,手上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止血,月痕突然出来,也没人观察到,回来的几个人抱着柴,都将注意力落在借气的老太太身上,都关心各自的身家性命上,没人在意被老太太咬死的小子身上。
大家都还是那句话:死都怨不得别人,这家人整日里欺负儿媳像吃饭似的,死都活该。:
借气老太太的儿子还是个妈宝,什么都听他娘的,儿媳被他们一家欺负的全村人都心疼。
月痕:“寒大哥,是这个吗?”
寒墨看了眼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男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拿过月痕手里的汽油桶,说:“是,你躲开些。”
月痕躲在几个村民身后,看着那老太太红着眼睛动作很是灵活,大有提线木偶的气势,还能一下飞站起来,关节都不用的,注视那双通红好像充血涨红的双眼,月痕立时觉全身汗毛倒竖。
月痕瞧着寒墨弄开筒子的盖,直接浇在老太太身上,巧的是潘良每次都能轻巧躲开寒大哥泼过去的水。